“互相残杀？”悠婉婉轻声开口。

韩泽琛点头：“是，但你知道怎么杀的吗，在手里没有任何武器的情况下！”

悠婉婉摇头：“不知道，掐死的？”

韩泽琛冷笑：“咬死的，二号男活生生把梁冬一口一口咬死的，而且肉似乎都吃进了肚子里，巡逻的狱警全都表示昨晚没有听见任何惨叫或者声响，你说……二号男是怎么能在人活着的时候撕咬对方还不发出一点声音！”

悠婉婉心脏猛地一缩，但大脑里却划过一抹振奋地念头：“那二号男呢？”

“也死了，用手拔掉自己的男性器官放在嘴里，然后失血而死。”

早晨的狱警准备让犯人们做早操的时候一开门就发现了惨状，这才连忙通知领导跟法医过来查看，法医确认完尸体后都觉得这种死法也够恶心人的，但证实了凶手就是畏罪自杀的二号男！

至此，这起案子到此也可以彻底结案，而顾珏只被口头批评了一下。

悠婉婉坐在副驾驶上，眼底突然升起一丝警惕：“韩主任，你有没有觉得这个死法不太正常。”

韩泽琛点头：“嗯，所以我要去一趟陈珊珊家之后再去一趟杨股东那，连颜昱谨都能变成狗你也有这种特殊功能，看来这世上的某些东西我也不能太言之凿凿。”

悠婉婉闻言，唇边慢慢漾起微笑：“你们是医生看事情可能会是大方向，但我是小市民心胸狭隘也不懂放弃计较，总之我对这两人的死法表示非常满意，这叫现世报！”

韩泽琛摇头：“如果真是报应，我到可以理解成为报复！”

悠婉婉挑眉：“报复更好，我就希望世上的所有孽畜都被报复，这样人间的空气都能新鲜一点。”

“你啊……”韩泽琛表示无奈。

“哼，哦对了，小女孩的尸体怎么弄？”

韩泽琛因为这个问题，表情再次暗沉：“杨股东真的太爱面子，为了保持他的好形象居然决定进小女孩的尸体随便掩埋，他妻子倒是我诧异居然选择了跟老杨离婚，然后自己花钱给小女孩办一场盛大的法式，只希望她能忘记生前的痛苦好好前往另一片天堂。”

悠婉婉眼眶微红，有些不能理解的看向窗外：“这个世界真是扭曲了，父母不管，结果还是由应该讨厌她的人来帮她走完人生最后一程，真够可笑的！”

韩泽琛抿了抿唇，似乎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来反驳，因为这确实挺恶心！

两人来到陈姗姗家的公寓时，还未暗门铃悠婉婉怀中的颜昱谨就猛地睁开眼从她手中翻出跳在地上。

“你怎么了？”悠婉婉跟韩泽琛对视了一眼，好奇的询问道。

颜昱谨将鼻子对准门缝，随即退了后几步表情严肃的开口：“里面有血腥味，很浓很浓的血腥味，但没有生气。”

“果然！”韩泽琛立马拨打了穆雅琳的电话，让她赶紧带人过来法医也叫上，陈姗姗可能出事了。

大约等了十多分钟后，顾珏跟穆雅琳就领着警队人员来到了陈姗姗的公寓。

悠婉婉跟韩泽琛往后退了退，当们开口后，所有人都没屋内的情况吓了一跳。

有些刚来的新人当场捂着唇跑到一边打呕。

顾珏眉头紧皱，疑惑的开口道：“姓杨的怎么会死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