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夫人看了看四周,擡起袖子轻掩住唇:“她能教人狐媚之术。”
稚夫人楞了一下,立即失笑道:“哈哈哈哈,没想到燕夫人你竟也信这。”
燕夫人也不急缓缓解释道:“我所谓的狐媚之术和你所想的不是同一物,具体是什么我不知,可自打大夫人去了之后,身上总会飘着若有若无的香气,这香气和咱们用的熏香香味有所不同,比熏香还要纯净些。若是仅这样倒也算了,奇的是老爷真的对大夫人越来越宠爱,这几日竟是如胶似漆,急的几位侧夫人牙痒痒,那几位侧夫人也想去月芙楼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可谁知都被挡了回来,月芙楼说只接正房大夫人,不接侧房大夫人,这下让那几位侧夫人好生生气。”
稚夫人将信将疑:“还有这样的事?”
燕夫人蹙眉点头:“可不是,只因我也是侧房,无法一探究竟,可其中是何缘由,我还是有些好奇的。”
稚夫人握着她的手笑道:“这有啥好去好奇的,自古邪不压正,这些邪门歪道的东西,自是用不长时间,时间一久,妹妹自然会知道到底是何缘由了不是。”
燕夫人抿嘴点头:“这倒是,只不过,我听说不光我家大夫人是这样,那王家大夫人,赵家大夫人,还有什么吴家大夫人,都去了,效果比我家大夫人,只多不少呢。”
稚夫人笑道:“许是用了什么新奇的法子,男人,都是这样,图个新鲜,等过两天新鲜劲儿过了之后,或许就不那么着迷了。”
燕夫人点头:“这倒说的也是,天色不早了,那咱们也快回去吧。”
稚夫人点点头,和燕夫人一同离开了寺庙。
回府时,她瞧着稚初也是刚回去,可脸上却是一脸的愁容,爱子心切,便上去询问了几句。
“这几日推掉的单子十分多,不知道是出了何事,这几家夫人们都退了单子。”稚初皱着眉道。
稚夫人一听,心里暗叫不好,许是真像燕夫人说的那样,那些主家夫人,都去了月芙楼?于是问道:“退了的,可都是各家正室夫人?”
稚初听了有些兴趣:“娘,竟被你猜对了,可不都是主家夫人嘛。”
稚夫人闻言,便更加确定,于是问道:“你可知道什么月芙楼?”
稚初点头:“略知道些,是新开的铺子,位置也在云字街,不过只是家小店,不怎么起眼倒是。”
稚夫人听了连连叹气:“娘跟你说,我今儿听羽文的母亲同我说,那月芙楼虽打着卖衣裳的旗号,可背地里却悄悄的传授那些主母狐媚之术,让她们重获宠爱,这若是假的也就罢了,可我听说,好几家夫人都去了,而且效果,显着,现下好几家的侧夫人都着急死了,可那月芙楼说来也奇,她们的生意只同正房大夫人做,不给侧夫人做。还说是什么会员制,要提前存银子之类的。”
稚初眯起了眼睛:“竟还有这种事?只能正房不能偏方,会员制……”稚初恍然,随即说道:“娘,这事我知道了,您先回去吧,我再去铺子里一趟。”
“哎,初儿,你……”还不等稚夫人说话,稚初便先离去了。
稚初倒也没去别的地方,而是去了李青蔓的院子,这几日燕家因为燕夫人的事闹得不可开交,燕羽文为了躲清静,索性搬去了李青蔓的府上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