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迟不见身后有动静,关岍不耐烦的扭头,眼皮的微垂也挡不住那两道犀利的视线。¨第+一′看,书_枉\ +冕\废?悦-读-
钩吻尬笑,拾起一块小毛巾沾湿了热水,硬着头皮从上往下给关岍搓背。
她虽然祖籍是南方,但很小就随父母到东北生活,那时候父母工作忙,经常不在家,她被托付给邻居奶奶。
奶奶就领她上澡堂子玩,搓澡文化就是这样被熏陶出来的,在连队那会她也经常给师傅按摩搓背什么的,师傅说她以后要是退伍了可以考虑去澡堂子当个搓澡工。
她当时还挺不服气的,问师傅为什么不能是她开个澡堂子,师傅说开澡堂子要很多钱,就她那点退伍费连还不够人家三个月房租。
关岍本来是想逗她玩,没想到她还真有两下子。
就是她在背上乱摸的小动作让她很不适应,扭头一把捏住她的手腕,警告:“你要是再耍心眼,我拧断你两只手。~如`蚊~网~ _庚^薪+蕞\筷¨”
说罢松开手示意她继续搓背。
“知道了,这么凶干嘛。”钩吻在她身后嘀嘀咕咕。
关岍眯起眼,“你说什么?”
“没有!”钩吻大声回答。
关岍的耳朵都差点让她给震聋,“没有就没有,吼这么大声干嘛。”
怕你耳背听不见呗,钩吻腹诽。
“让你负重跑十公里,你听什么的,当我的命令是狗屁?”关岍开始算账了。
钩吻呲牙,“呵呵,副队,今天就算了吧,我都给您搓背了。”
还让她负重跑十公里,这个王八蛋果然不是人。
“好好搓。”关岍提醒。
“噢……”
钩吻本来是想趁机干点恶心她的事让她对自己反感,这样她也不用被迫留在这当搓澡工,说不定还能让关岍觉得自己对她有意思,受不了了然后直接让她从基地滚蛋,那她就可以顺利离开咯。,p^f′x·s¨s¨..c*o¨m?
第一次失败了不要紧,她再接再厉,也没将关岍的威胁放在心上,过了会儿发现关岍已经双手撑在房壁放松下身体,还闭上眼睛享受了,她咬咬牙大着胆子开始抚那些旧伤疤,学着她中学那会偷看的小电影里面的招数,轻抚揉捻的故作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