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病房里,她躺在床上,双眼紧闭,眉头皱起来满脸痛苦的呢喃。·0+0¢暁_税-枉- _已_发-布_醉,歆-蟑.结~
床边一直坐着沉默如同雕塑的人在听到后立刻站起来,凑过来弯腰俯身靠近她,带着枪茧的手很小心的将她插着针/头的手覆盖住,凸起的骨节足以证明她现在有多瘦,被针/头扎的地方青肿一片。
“哪里难受?”
没有得到回应,关岍按下呼叫铃,医护人员很快进来。
她将位置让出来给医护人员上前检查,“她一直喊疼,你们倒是想想办法啊。”
得知钩吻高烧昏迷的消息她就跟看守自己的警卫打了一架,成功跑出来连夜从首都坐飞机到通州。
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两天两夜,她都没有合眼,跟警卫打架受的那点擦伤也只是简单擦了个药就不管了,一直守在病房没离开过。
前一夜钩吻高烧不退,人都快不行了,她都已经打电话调了军用飞机过来准备将人送回首都医院救治,后面温度退下来了她才没有那么着急。¨我^得¨书_城· /更′歆_最\全?
可钩吻一直喊疼也让她心焦,抓着医生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医生也说不清,所有检查都做了也没发现问题出在哪,最后推测应该是心理性疼痛。
“你先别着急,我们已经在想办法了。”医生试图安慰她。
这些话起不到任何安慰作用,只会让关岍更加暴躁,“人都成这样了,我怎么能不着急!”
最后是原来首都那边给钩吻做手术的专家跟这边的医生沟通之后才知道该开什么药。
以钩吻现在的身体情况,普通药物对她已经不管用了,而这边的医生又不清楚她之前的情况,有些药不敢乱用,要是这个人在他们医院出了事,他们担不起责任。
折腾了半天钩吻终于安静下来,紧皱的眉头舒展开了,人也沉沉睡去。?l?a,x!s^w¢.*c¨o,m^
跟着担心的关岍也松了一口气,虚脱的一屁股坐回椅子上。
她盯着安静熟睡的钩吻看了很久,才痛苦的垂下头,抓住自己的头发狠狠撕扯。
青姨说她只在乎自己的感受,不知道钩吻经历些什么,重逢之后她又急切的想要将十年的空白弥补上,可终究是用错了方法,再次伤害了钩吻。
悔恨过后,她又小心翼翼上前,不敢有任何大动作,生怕惊醒好不容易安睡下来的钩吻。
双唇温柔的在钩吻额头上落了个亲吻,“我不会让你再受伤害了。”
钩吻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清醒过来时整个人都是懵的,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
入目的洁白和仪器的滴答声才让她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医院,手背的冰凉令她打了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