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以安松口气,“谢谢你的理解。-r`u`w_e¨n^x~s!.`c_o,m·”
楚怀夕眯了眯眼,威胁出声,“你要是再跟我这么客气,我就要生气了。”
徐以安一脸认真地道歉和保证,“抱歉。你别生气,我以后不会跟你这么客气了。”
楚怀夕:……
半瓶酒下肚,酒精开始在体内发挥作用,徐以安眼神变得迷离,喃喃,“你知道吗。在她们眼里,我永远都得按照她们的规划走,不然我就是不懂事,不省心,不孝。”
楚怀夕并不清楚徐以安回家经历了什么,也不想未知全貌就随意去评价对方的父母。
她端起酒杯压低杯口与徐以安碰了碰,“好了好了,不难过了哈。就算是天大的事,喝顿酒也就过去了。喝酒喝酒!”
徐以安缓慢眨眼,“喝顿酒会过去吗?”
楚怀夕点头,一本正经地说:“当然了。不然人们为什么要借酒浇愁呢。\暁.税`C!M`S¨ !芜¨错·内′容^”
徐以安若有所思地点头,“有道理。”
楚怀夕心酸又好笑的长叹了口气。
这么乖的人,也会委屈到流眼泪。
这么死板的人,也会被逼到借酒浇愁。
楚怀夕仰头闷了一满杯酒。大爷的,真想现在就去找我未来丈母娘掰扯掰扯啊。
春天什么时候才来啊!!!
整个包厢里静悄悄的,只有徐以安断断续续的哭诉声和酒杯碰撞的声音。
楚怀夕心疼地看着她,默默陪在她身边,谨慎地为她添酒,耐心地听她倾诉。
就在徐以安端起酒杯又要再次一饮而尽,楚怀夕眼疾手快,一把按住她的手腕。
徐以安愣了愣,满是疑惑不满地歪头看向楚怀夕,带着醉意嘟囔,“为什么不让我喝了?我的心情还没变好呢。”
楚怀夕眉头轻皱,语气里满是担忧,“你酒精过敏,不可以喝这么多的酒。?白\马′书.院~ ^追^蕞^歆_蟑/截\”
徐以安满不在乎地摆摆手,“没关系,我记得你的抽屉里有过敏药,喝了药就会没事了。”
楚怀夕摇头,“那也不行!”
醉意上头的徐以安生硬地嘟起嘴,破天荒地对楚怀夕撒娇,“楚怀夕,我有一点难过,我今天很想一醉方休。”
楚怀夕无奈地叹了口气,将徐以安手中的酒杯拿走,柔声哄:“我去给你调一杯酒,酒精度很低,既能让你放松,又不会难受,好不好?”
徐以安犹豫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