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张欣雨小声嚎啕,越想越丢脸,“但我竟然还是有点舍不得,我还跟他说别分手好不好,我好丢人啊。·墈~书\君′ +冕^沸′阅!渎¢”
奚然:“……”她真的不太会安慰人。
她拍拍张欣雨的背,尝试转移她的注意力:“那你上次加的那个滑板社学长,还有联系吗?”
张欣雨说:“有的。”
竟然有点出乎奚然的意料,她听见张欣雨抽抽噎噎,“他不回我的时候,我就找那个学长聊,总有一个能回我吧。”
奚然:“……哇,挺好。”
她现在知道黔驴技穷具体该怎么写了。
张欣雨给奚然晃晃自己的手机界面:“你看那个学长还安慰我,让我别难过。”
奚然想了想:“眼睛都肿了,明天会没有双眼皮的。”
张欣雨觉得非常有道理,她说:“服务员你好,可以给我两个冰袋吗?”她试图用冰敷眼皮拯救一下自己。¨我¨地¨书/城* `芜·错·内¨容·
奚然的作用约等于听众,但有她陪着张欣雨觉得好很多。奚然听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用勺子挖草莓蛋糕。
酸甜适中,很好吃。
奚然叫来就近的服务员:“你好,再点一份草莓蛋糕,帮我打包,放两个冰袋。”
服务员微笑道:“好的。”
出咖啡厅的时候,张欣雨和之前滑板社的学长已经聊得颇有温度了,边回消息边笑——
笑出一种奇异的羞涩感。
奚然无奈,觉得这样也行吧。
直到外面淅淅沥沥落下大雨。
今天下午出过一会儿的太阳,导致人对天气掉以轻心,两个人都没带伞,在咖啡店的屋檐下面面相觑。
果然分手都在雨天。张欣雨竟然有这个感慨。她问奚然:“你上次分手的时候在雨天吗?”
她思维如此跳跃,奚然回答:“不在。”
不能算是分手,那都算闹掰、绝交。.我?的·书·城? ¨勉~肺-越?独,
张欣雨说:“好吧。”
在这里站着不是长久之计,也差不多到了饭点。
“你还吃得下吗,”奚然说,“为了安抚你的情伤,我请你吃晚饭吧?”
说不定,吃好晚饭,雨就停了。
“好!”张欣雨眼睛一亮,“那我每次受情伤你都会请我吃饭吗?”
“……”奚然笑了,“非得这样吗,你不受情伤,我不请你吃饭了吗?”
倒也是。
张欣雨鼓腮贴在奚然肩膀上,做了个小鸟依人的动作出来:“谢谢你,如果没有你的话,我会很难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