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人类超出了她的想象,天上地下是她无法企及的地方,这要她怎么去找。,齐^盛-暁?税?蛧¨ `已_发?布_最_歆?璋+截·
不是谁都做得到上穷碧落下黄泉的。
“没有万一,你看。”
蓬湖抓着她的手去看已经缠在金拂晓手臂上的触手,“你上次明明很喜欢。”
金拂晓眼睛都哭红了,有些触手不打招呼,早就钻进她的衣服里。
小旅馆隔音不好,金拂晓哭也要压低声音,还能听到外边其他楼里人类活动的声音。
楼板似乎很轻薄,踩着楼梯的吵闹声像是把她们隔绝在木头的深处。
这也算地心吗?
金拂晓的眼里映着蓬湖本体触手泛起的微光,简直和钨丝灯泡没有多大区别。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蓬湖后来和她一起搬进新家还执着买这样的台灯了。
也明白为什么蓬湖要在鱼缸里养那么多的水母了。
前几天的猜测是一回事,真正看到的时候,金拂晓更多的是歉疚。`我^得!书!城* ′已?发,布\蕞~辛`彰`结,
之前自己还开玩笑说你是想吃海蜇皮吗?甚至在结婚纪念日带着蓬湖去吃了以水母为主题的火锅店。
我到底在干什么?
明明那么多梦境里的蓬湖,已经暗示过自己的身份了。
我是木头吗?
“蓬湖……”
金拂晓被吻走口红的唇瓣有些肿,开合的时候像是已经盛开的花瓣,蓬湖嗯了一声,触手点在她的脸颊,游走时泛起细细密密的痒。
“对不起……我以前还非拉着你吃水母火锅。”
“还让居慈心去泰国出差的时候带当地的特产海蜇……”
金拂晓的声音带着哭腔,就差骂自己不是东西了。
蓬湖被她逗笑了,“本来就能吃,那金枪鱼上岸还爱吃金枪鱼刺身呢。”
“赤月水母本就是做海蜇的好材料,无毒,有嚼劲。·s^o¢e.o\.?n^e^t/”
金拂晓问:“那你有毒吗?”
不等蓬湖回答,金拂晓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变化,还有紊乱的激素,又狠狠掐了掐蓬湖缠绕在自己颈间的触手。
水母前妻嘶了一声,金拂晓凶巴巴地问:“那你上次给我下毒了?”
“我说我怎么昏昏沉沉的,我体质明明很好的。”
蓬湖眼神躲避,金拂晓捏起她的下巴,非要她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