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说越生气,可惜被衙役们拦着,打不到姚兰枝。^1,7?n′o·v~e?l+.\c^o/m,
偏姚兰枝还在装无辜:“婆母若是冤枉,官府必然会还您一个清白的。可您为了脱罪随意攀扯旁人,那才是辱没了安平侯府的名声!”
温氏最恨姚兰枝这般无辜的模样,以前她还肯装上一装,如今却是连演都不演了,拿出这等狐媚子模样恶心谁呢?
温氏愈发咬牙:“你们放开我,我要打死这个贱人,她坑害婆母,你们难道都没有眼睛吗!冬雪那个丫鬟呢,便是她跟姚兰枝一并算计我的!”
姚兰枝啜泣一声,道:“我究竟做了何事,致使婆母疑心我至此?”
她眉眼里都是可怜,就连那衙役也忍不住替她说话:“那冬雪根本就不在府上,分明是趁乱跑了,李嬷嬷所说的话如今半点证据都没有,许是脱罪之言也未可知。”
鲁岳讶然,问:“没找到?”
衙役点头:“是。”
他们在府上好生搜寻了一番,也询问了接触冬雪的婆子,她逃跑的时候还记得拿对牌出内院,仗着今日乱,没什么人注意到,出去的时候还带了一个小包裹。
而后面冬雪的屋子里,已经找不到值钱东西了。·l¢o·o′k¨s*w+.!c-o′m,
可见,冬雪跑是有预谋的。
“世子夫人已经派出下人去寻找了,属下也让人去进出城路口询问,只是眼下还没有结果。”
冬雪不见了,那么就没有人可以证明李嬷嬷说的话是真是假。
但眼下,贺大女儿的证词,却可以证明,李嬷嬷是故意杀人。
李嬷嬷当时就瘫软在地,温氏也不可置信:“怎么会找不到人呢?”
她骤然看向姚兰枝:“是你,你将人藏起来了是不是!”
姚兰枝垂泪:“婆母,我连冬雪的模样都不大记得,若非今日之事,我甚至连她在我院里做什么都不清楚。”
她说到此处,顿了顿,又道:“您对我院子里的事情,倒是事无巨细都清楚。”
温氏哑然,倒是鲁岳一拍惊堂木。
“既然那丫鬟逃了,兵马司会签发文书全城搜捕,但在事情未曾了结之前,还要委屈老夫人了。”
李嬷嬷身上背着人命,冬雪不见了,无人可以证明她话里真假,暂且要关押着。
至于温氏,也是同理。
只不过,她与李嬷嬷还不同,她有诰命在身,所以可以刑罚代替。¨c*h*a`n/g~k`a¨n`s~h-u·.?c¨o,m,
“老夫人,您是要选择在监牢里等待结果,还是三十板子代替牢狱?”
温氏当时就白了脸。
“不,我哪条路都不选!”
她声音尖利:“你不能关押我,我可是侯夫人,我夫君是安平侯!”
鲁岳一顿:“那,按律法可以三十板子代替。”
温氏的脸色就更白了:“不,你更不能打我!”
这下,鲁岳都无语了:“两条路都不选,可找不出第三条路了。”
温氏还想说什么,就见姚兰枝走到她面前,含泪道:“婆母,请您为了府上,选了第二条吧!您贵为侯夫人,不可有牢狱之灾,否则会牵连府上儿孙的名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