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宴会结束了,文武百官开始带着家眷离开。
青禾还有点腿软,走得慢。
等上了宫外停着的马车时,官员们己经走的差不多了。
一进马车,蓝越梁就贴了过来,委屈巴巴的亲吻青禾。
“娘子,外面的野男人有我好吗?有我干净吗?有我会伺候吗?”
青禾坐着,他跪着。
“我……”青禾有点无语:“那就是个意外。”
人为造成的意外也是意外。
青禾不傻,看得出来谢书简也是故意的,谁家中药的人还知道让她衣着完整的啊。
蓝越梁不信这话。
“那……”
他衣衫半褪,拉过青禾的手,按在自己鼓鼓的胸肌上。
“我跟那个野男人谁好?”
自然是谢书简。
她一个己婚女子差点吃撑了。
不过,话不是这么说的。
“自然是相公了。”
蓝越梁仰头亲吻她。
亲着亲着。
气氛就暧昧火热了起来。
很快,马车里就传出了若有若无的声音。
车夫熟练掏出麻线球堵住了耳朵。
大人和夫人可真是年轻啊。
年轻人就是会折腾。
暗地里跟着马车的谢书简,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
他以为蓝越梁发现了这事,会跟青禾闹起来,这样他就能乘虚而入了。
谁知,蓝越梁完全不按牌理出牌,甚至都没说青禾什么。
两人还……
马车回了家,首接在主院外停了下来。
蓝越梁用披风裹好青禾,抱着她下了马车。
主院里,丫鬟们己经准备好了热水。
夫妻俩又洗了快一个时辰的澡。
谢书简:………
这个该死的蓝越梁,他是没完没了了吗?
一整夜不带停的。
他怎么不赶紧那啥啥而亡呢。
谢书简心里骂骂咧咧的诅咒着蓝越梁。
蓝越梁亲了亲昏睡过去的青禾,亲自给她清洗一番,盖好被子。
然后,他神清气爽的去上朝了。
至于那个野男人是谁,他心里己经有了猜测。
他是个男人,舍不得怪自己的娘子,那就只能怪那个不要脸的野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