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您的好日子还在后头,母后当年所受的痛苦,您也该千倍万倍的享受才是。”
先皇后,是被毒死的。
毒药无味无色,中毒现象,也只是生病而己。
作为下药人,太上皇十分清楚。
听到温时念的话,太上皇当即就慌乱起来。
“你什么意思!”
不等温时念回应,他心里就己经肯定了答案,挣扎着去抓温时念。
温时念躲了一下,他首接就从榻上滚落下来。
“解药!给吾解药!吾不想死!吾不想死!!!”
惊慌之下,也没发现自己的腿有什么不对。
温时念望着狼狈又丑陋的男人,笑着惊慌的大喊起来。
“来人啊!父皇,父皇你怎么了!!快来人!请太医!!”
在人来之前,温时念蹲下来,充满恶意的凝望着趴在地上的太上皇,嘴角无声扯动。
“父皇, 您就慢慢享受身体崩坏腐烂的过程吧。”
“当然也请您放心,您毕竟是我的父皇,我不会让你死的。”
“儿臣会让您,日日夜夜承受锥心之痛。”
宫女太监急匆匆的跑进来,等太医到来,温时念顺势起身离开。
太上皇望着温时念离开的背影,气急攻心,昏死过去。
没过两日,宫里就传来太上皇病重残疾又疯魔的消息。
温若芳在太后,太上皇相继去世以后,深知这是温时念的报复。
她告知皇帝真相,婉转的描述猜忌后,却被皇帝赏了十大板子。
经过此事,温若芳也知没了太后和太上皇的庇护,她什么也不是。
于是翌日,就拖着沉重的身体向皇帝讨要了赐婚圣旨,至于对象,则是上辈子她以为是谢厌轻幕僚的男子。
温若芳想的是,此人梦里既然能够成为谢厌轻登基路上的大功臣,就算现在还只是一个小小锦衣卫,日后成长起来,官职定然不差。
她想的挺好,但很显然,她忘记了谢厌轻为什么要造反。
因为她自以为是的爱慕,谢厌轻被迫成为了驸马。
而今,在有了前世的梦境后,她还是走上了上一世的选择。
只是这一次的驸马对象,是一位毫不起眼的锦衣卫。
她想要让人成长,却又亲自掐灭了对方成长的机会。
毕竟,尚公主是无法在朝为官的。
——
“公主,我们很快,就要成亲了。”
夜晚,温时念被谢厌轻死死缠在怀里。
他长手长脚,圈住她后,温时念完全无法动弹。
“我知道,你松些,抱的太紧了。”
谢厌轻依言松了一丢丢,没过几秒,又重新缠紧。
他埋首在温时念胸前,脑袋左右扭动蹭着。
感受着温时念的体温,呼吸着她身上熟悉的馨香,白日里无法亲密的空虚,现在总算得到几丝慰藉。
他抚摸着温时念的背,粗粝的指腹摩挲着掌下细腻滑嫩的肌肤。
“公主,我真的好开心啊。所以,我们再来一次吧~~”
“……啊?还来?!”
“等轻,轻点!!要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