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不愧为人师表！

韩泽琛看着有些动摇的悠婉婉，再次将视线对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颜昱谨。

“悠婉婉不懂这个道理但我想你能理解，你不可能不懂这里面所掩藏的问题，确定要继续装傻下去？”

悠婉婉一愣：“他知道什么道理？”

“残暴的肆虐感！”

“什么？”悠婉婉有些迷糊。

韩泽琛不答，就这样与颜昱谨目光直直对视。

两人僵持了几分钟后，韩泽琛再次优先妥协：“校园暴力我也很痛恨，但如果发展成虐杀那就真的恐怖了，你们想想看从第一具尸体到现在的第五具尸体一个月时间都没到，一旦凶手杀人成性到时候就不一定会存在于只针对校园欺凌者了！”

悠婉婉心脏微微收紧，是啊，一旦感觉到杀人的快意，到时候想收回来恐怕也不会容易。

颜昱谨同样不自觉地隐隐一叹。

韩泽琛乘胜追击：“从悠婉婉的梦里可以看出这些死者生前的所作所为，而她却能跟被打者交流这就非常不对劲了，颜昱谨你还记得你昨天说过的气味混合吗？会不会凶手其实真的就是学生？”

悠婉婉跟颜昱谨同时彼此对视，昨晚他们就是这样分析的。

如果真这样，那还真是一个恶性循环！

颜昱谨跳上沙发来到韩泽琛旁边，语调严肃的问道：“你为什么会这么推算？”

“感觉，悠婉婉的梦境其实针对性特别强，如果没有关联的东西她是不可能会梦见的，死者跟她说话，被打者与她交流，这很不符合她以前做梦的逻辑风格。”

颜昱谨赞同地点了点头：“这一点确实不正常，可学生是怎么做到残忍杀害同学的，一个人是绝对没有办法完成的。”

“所以这点我就需要出门查查了，既然你们现在对这个案子有抵触，那调查这件事我来弄然后确定一下校园暴力是不是真的存在。”

“如果确定了呢？”悠婉婉忽然开口问道。

韩泽琛起身理了理西装外套：“那就必须找出凶手，再这样杀下去早晚会变成真正的恶魔。”

“韩主任。”悠婉婉突然叫住韩泽琛。

“说。”

“如果凶手真是学生，那，那他们杀了人是不是也不会犯法起码不会坐牢。”

韩泽琛挑了挑眉：“未满十四岁的话，不会坐牢但是会进少管所。”

“懂了，你去吧。”

韩泽琛别过头看了眼悠婉婉，眼底划过一抹了然。

“但按照这种残暴的杀人手段而言，凶手恐怕已经超过了十六周岁。”

要知道凶手选择的犯罪场所都是学生时常会出入的地标，即便遗留了证据也会跟着其他路过学生所留下的痕迹而造成混淆。

就凭这点，就不是十四岁孩子可以严密策划的。

悠婉婉暗暗握了握拳：“我现在有个地方很疑惑。”

“什么地方？”

“虽然是学城区但每个学生之间学校相隔都不算太近，我不可认为他们都认识，是朋友凶手又是怎么找到他们的，难道真是转校生？”

韩泽琛薄唇微微勾起：“看来你的心否决了你刚才的宣言。”

“……”悠婉婉看着韩泽琛身影离开，随后无力地坐在沙发上，“颜昱谨，你说这世道怎么都变成这样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