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啊？”

“嗯。”

“那我问谁去？”颜昱谨傲娇的撇嘴。

“滚！”悠婉婉直接给了他一脚。

颜昱谨受到攻击滚落沙发后，直接随意的趴在地上开口道：“这案子绝对不像我们想的那么简单，韩泽琛即便去调查我觉得也不会找到太大的线索。”

悠婉婉倏地起身：“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我说过我闻到的味道都不相同吧，所以我不觉得凶手会是同一人，或者同一批人。”

“你说什么……”悠婉婉不可置信的低呼出声。

颜昱谨趴在地上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反正这案子不简单，就看韩泽琛那边能找到什么线索不吧。”

悠婉婉看着他，心底隐隐有些担心：“你觉得杀人的孩子们，是好是坏？”

颜昱谨冷笑：“为什么这么问我？”

“因为你鼻子可以闻到他们身上的味道，是好人吗？”

颜昱谨无语的再次轻笑出声：“悠婉婉，能杀人的家伙你觉得会是好人吗？这种人身边说难听点带着凶煞都是有可能的，所以好这个词我还真没办法说清。

悠婉婉垂眸：“校园暴力虽然让人恶心，但我这边要是帮着隐瞒凶手，会不会也成为了另外一种刽子手呢？”

“必须的。”颜昱谨毫不迟疑地回答了她这个问题。

悠婉婉气急，再次一脚向他踢去：“你这个墙头草，怎么每次问你问题你都是用这种态度忽悠老娘？要知道刚才你可是跟我站在统一阵线面对韩泽琛的，怎么他一走你就立马倒戈了？！”

颜昱谨大量地原谅了悠婉婉这种粗暴行为，起身走到了她双腿够不到的位置继续趴下：“真要我说实话？”

“废话！”

“OK，现在没人我也不瞒你，我不想去帮忙是因为那些尸体身上的味道除了让我恶心以外，反而更让我心动甚至隐隐有种想吃了他们的感觉，你说，这样的情况下我还敢去碰吗？”

悠婉婉微惊：“怎么会这样？你怎么了？”

颜昱谨也表示不清楚：“连你的梦境都可以改变成这样，更何况是我的身体跟嗅觉，反正咱们的改变不正常。”

悠婉婉蹙眉，对于现在两人的改变她是真的感到有些担忧跟害怕。

颜昱谨在这方面似乎就心宽了许多：“总之你就别担心了，反正床头桥头自然直，事情既然已经按照现在的发展成为了这样，那我们担心再多也是没用的。走一步看一步吧！”

悠婉婉无语：“你到真是看得开啊！”

“看不开，难道去自杀吗？”

悠婉婉不想再跟他打嘴仗，直接起身走向卧室准备去休息休息。

不得不说韩泽琛离开以后就按照悠婉婉给出的线索，带着穆雅琳再次前往了几所学校。

因为心底已经有了确认，这次校方那边很快就在韩泽琛的心理学带领下无法招架的承认了校园暴力这一说法。

韩泽琛看着面前的老师们，痛心疾首地质问道：“暴力是多么可怕的事情难道你们身为老师就一点都不清楚吗？看着学生被欺凌殴打，为什么你们可以视而不见，甚至有时候还站在了敌对那一方？”

众人听着韩泽琛的话语，全都低头不肯言语。

其中一名导师似乎心有不甘，悄悄嘟囔了一句：“现实就是这样，难道你想我们丢饭碗学校没学生啊？”

韩泽琛闻言，当场讥讽地轻笑出声：“说的真好，不愧是为人师表……”